時間是一年,我和前女友渡過了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中,矛盾的不斷激化,最終讓我無法忍受她的自以為是,冷漠,然后選擇了離開。但本身我還是很喜歡她,在這種自弄復雜的感情波動中,我的暑假變得煩躁和落寞。靠著二十天短暫的服務生活忘卻煩躁,所剩余的時間對我來說無疑是慢性毒藥。討厭成為男版的大家閨秀,每天清晨我都會開著電動車去公園跟著爺爺奶奶們煉太極,久而久之,心情也如太極平衡協調,也許也能看破煙塵吧,只是一到家開啟音響聽朋克,搞得我家貓咪沒命似的往朝窗外跳,大概都沒想過我的房間是在二樓。
持續一個月這樣的生活,暑假也就成了倒計。當心已不在這個小鎮的時候,在窄窄的只能通兩輛車的馬路,她,比黑夜更靜寧;比瑪瑙更柔和,出現在了向南向北的路。我們,相遇,離開,在四秒半的時間,彼此注視……她微笑向著我,腳踏車慢慢駛去,黑色的衣裙微微在夏日的風中輕輕蕩漾。
向北,她微笑的離去
向南,我疑惑的想著
“她是誰”我不斷的重復直到想在見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的太遠了。停下車,向北看去,除了茫茫的車影,黑色的美麗已在刺眼的光下消失。東邊,沉悶的云在慢慢的移來,清冷的風在我手指間不斷纏繞卻又無法握住。快要下雨了,我默默的想著。8月31號是我們的開始還是結束?還想見她一次,想知道,我們是否相識,是否有我已經忘了的故事。
回到家,我慌忙的翻閱我所有的書籍,因為記得在很久前曾把小學的畢業照留在了書里。不管怎么說她不會是我的初中同學,兩星期前我參加的初中同學聚會,在那里沒有那樣的身影出現。但小學的記憶實在過于模糊沒有照片似乎很難想起什么,但最后那段記憶只能是塵封因為照片始終沒有找到……
也許時間的塵土真的可以磨化一切……磨化了遺失的小學畢業照,磨化了小學我對她的記憶。只是那本陳舊,字跡幼稚的筆記還牢牢的記載著冰菊花的故事。我不敢相信那個女孩就是她,假如是我們相隔了十年的光陰,彼此的變化不應該能辨識,還是這只是一個巧妙的錯誤!我無力的躺在床上帶上了耳機,讓心不在去回想。
漸漸的思緒回到了兩星期前的那場聚會,老師說我樣子一點都沒變,女生說我變得會說話。同桌說,不容易跟你坐了三年,還依舊是那時的鴻鵠。我說,不容易跟你坐了三年,現在頭發比誰都HINGH。然后,有個女生問我,認不認識依夏。我當時愣了愣,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女生說,她曾經是你小學的同桌。我遲疑的笑著,可能是,因為那時候太小很多事都忘了。
依夏,真的有一個女孩叫依夏出現在我小學的時光里。為什么我一點記憶都沒有。還是那是一段痛苦的記憶,我把她忘了?
拿下MP3我繼續走向了那條向北向南的路,或許邂逅這個詞指的是只有一次的相遇,或許邂逅這個詞包含著事情的繼續。不管怎么樣,那條向南向北的路將會是我暑假以至我人生最厚重的一筆,那個比黑夜靜寧的女孩,那個跟我講過冰菊花的女孩,那個曾經是我同桌叫做依夏的女孩,還有就是這條筆直的馬路是否能成為一條線把所有的都聯系在一起……現在,我想找到她,在暑假的最后一天,在必須離開的22個小時前,我想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