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我的身邊都有一個很要好但是很不正經的朋友，他們會把不要臉當作一種藝術，會經常和我說話不正經，會有一些不好的習慣。

但是，我們的關系很要好，就是好的連一般人都無法想象的要好！

那么，你們有青春嗎？

我有！并且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在那段青春的日子里。我是指那些不多，但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很要好！好到連一般人都沒辦法想得到的要好！

我想你應該知道的。除此之外，應該而且必須出現一些對我好，還有自己值得對她們好的人。當然，我是指異性。

這些你知道的，對不對？

不管是他們，還是它們，還是她們！都擱在一個地方，一個離我們慢慢遠去，并且在越往后的日子里月值得懷念的地方！在哪兒？我不說！

你知道的，對不對？

1

鬼頭瞄了一眼從我們身邊走過的美女，流了第一口口水，不一會，又瞄了一眼從我們身邊走過的另一個美女，流了第二口口水。，接下來就

沒完沒了了！

鬼頭很色，色的跟他的外號的諧音一個樣。他的名字不叫鬼頭，在我認識他之前就已經不叫了，他的真名叫趙成伯！趙成伯是我的同事兼好

友，他那鬼頭的外號是怎么來得，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鬼頭是一個記性不好的色狼！原因是他的目光很猥瑣，語言很下賤（在他和我之間），記性很不好！常常看到新的美女就忘了舊的美女，什么

事情不放在心上。

他和我以前的一個死黨很像，都很猥瑣，不過人家記憶力比他好，有些事情放在心上好久好久。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比較流行“死黨”這個

詞匯。

所以，我以前的死黨叫徐航！

我分不清楚在什么時候開始和他不在一塊的，因為那個時節我忘了是夏天還是秋天。那么在什么地方，就更是無從得知了。大概是在知了叫

的最狂熱的時候，大概是在哪一次次考試還沒有交試卷的時候，也可能是在那次回家的丁字路口，或是已經立秋了。

記不得了！真的是不記得了！實際上，在哪里在哪個季節都是一個樣子，就是他已經不和我一塊了！

我經常在從那以后的日子里不讓自己記起那些東西，以免自己會嘆息。慢慢地，自己就真的不在記起那些東西了，一直到現在，每當提起有關

他的事情或者是看到他曾經用過的東西，聽過他曾經說過的話，想起的都是和他認識之后，但是截止到和他分開之前的那段日子里的事情！

但是他跟我在一塊了好久。

我和徐航認識的時候，還在念小學的樣子。他很傻，留小平頭，我也是！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總是他爸爸跟他一塊到老師那里報到，并且我的父母不論是哪一個，都總會在跟我報到的時候跟他爸爸講上幾句話。

從那以后的好長一段時間，他都認為我們兩家之間存在著某種親戚關系。我問過他，親戚之間不是應該相互拜訪的嗎，他的回答含糊其然——

可能我們兩家之間是不需要經常往來的那種親戚！

為了我家和續徐航家是不是真正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不需要來往的親戚這個問題，我專門問過我爸爸，爸爸笑著對我說，傻瓜，要是那樣的話

我們的親戚豈不是多得數不清？

再后來我在也沒有問過任何人關于我和徐航兩家是不是親戚的事情。慢慢地，我們都上了初中，我也再沒問過！

慢慢的，徐航也就沒有再留小平頭，我也沒有！因為，我們分別遇見了一個女孩，一個長的不是很出眾的女孩卻很有氣質的女孩，一個長的

很出眾但是有暴力傾向的女孩。

在那個時候，我們連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為了哪個好，哪個不好發生了多少次民事糾紛，但是我們沒有打起來！因為我們是死黨！

那時的窗外的操場上經常有高年級的同學在打籃球，只有他們才會有時候打起來！徐航沒什么缺點，只不過是在和我說話的時候，語言里顯

得比較猥瑣罷了！

在我和徐航之間比起來，我的目光總比他要遲鈍好多，就像中國足球和巴西足球一樣！經常總會聽見他在對我說哪個女孩應該去選美，哪個

女孩擁有明星的氣質。而我呢？只會一個勁的對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呆過的地方發呆，久久不能自拔。

記得有一次，但是具體是哪一次，我給忘掉了，看來我的記憶不是很好。

大概是在我們剛剛擺脫令我們上了初中感到有點幼稚的小平頭的時候。徐航告訴我，說他無法控制自己般的戀愛了，從那一次開始，他就真

的開始戀愛了！對象是我們班的薛瑤瑤。徐航像是瓊遙奶奶小說里的主人公那樣。從他的人品來講，怎么說也不會跟瓊遙奶奶掛上一點勾的，

頂多跟上世紀末流行的港臺片里的混混一樣。但是徐航還是令我失望了，因為他的眼神里和行為里流露出來的大多是比較單純的東西。有時我

甚至都在懷疑那家伙會不會是在我面前故意裝作一副很是純爺們得樣子，其實自己要多娘有多娘！

實踐證明了我的猜測，那家伙絕對是在那里裝爺們。在他向我悄悄宣布自己戀愛后的第一個禮拜五，讓我替他寫一份情書給他，原因是我的

作文比他好！

我照做了，那可憐的孩子，我不幫他誰幫他！

其實，那個時候，我估計我也戀愛了！因為我綜合自己看過的電影或者是書籍，在和徐航做一比較，我的有些行為確實和他們有不少雷同之

處！我替徐航寫了情書，收件人是一個叫薛遙遙的人。

2

“怎么樣？竣工了沒有？”徐航在打完第一節早課下課鈴之后跑過來問我，顯得很是親密！

“拜托，不要那么親熱好不好？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兩在搞不正當的關系呢？”我表現的有點不自在。

“我是說真的，兄弟我的終身幸福就交給你了！”對方開始向我展示他那純熟的演技，苦苦央求道。

我把自己寫好的情書交道他手里，他滿意的看了看，有點像我現在發工資拿到現金時的表情，然后說道，“恩！不錯，年輕人，有前途，好

好干，將來一定會有一片光明的前途！”

最無恥的人跟他比起來，估計也是馬馬乎乎吧！我想如果無恥是一門藝術，那他應該百分百可以稱的上是一位藝術家了！

莊曉雪是知情人，在我臨桌的臨桌的位置看著我，深感同情！

莊曉雪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什么語言都喜歡用眼神來交流，算起來，我之間應該隔著三張桌子。

但是，不論怎樣，我都能強烈捕捉到她的眼神，不論在什么時候都可以！

我和她認識是在徐航宣布他戀愛之前，并且記得那次我買了百事可樂放在桌兜里，還沒有喝完。由于上課有老師，我比較本分，不敢喝，只好

等到下課。

我正在喝可樂，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回的過頭，發現是一個沒怎么有印象的女孩，“喂？幫忙把書檢給我！”

那女孩長相一般，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質，那種氣質可以迷到我。她指著我的腳下用命令的口吻說，我比較不喜歡她那種說話的語氣，要

不是因為他眼神有些許迷人的話，我發才不會撿給她的！

“你的？”我撿起書，準備說怎么這么沒禮貌，但是在抬頭看見她的時候，就只說了這么兩個字。她沒有理我，也沒有說謝謝，就走開了！

可能是由于我之前沒怎么注意過她，遭到老天的嫌棄，所以罰我以后都把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所以就有了不經意間回頭看見她，就有了和

同學交談看見她，在他說話時假裝好奇看見她！

她叫方曉雪，我聽別人這樣叫知道的，但是不是這樣的。

“方曉雪，可不可以借你的課堂筆記用一下，我有一些地方沒有能夠記到。”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有點緊張。

“什么？”對方很是驚訝，笑著問。

“可不可以借你的課堂筆記用一下，我有的地方沒有記錄明白？”我又重復了一次剛才說的話，但沒有加稱呼。

“不是這個，我是指你把我叫什么？”對方笑道。

“方……曉雪呀！”我說的有一點含糊其然。

“誰告訴你我姓方的？”對方依然笑著問。

“我聽別人都那樣叫呀？”

他把筆記本借給我之后，就不說話了，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過一樣。我想起在演電視劇時加的廣告，即使再長，也不會影響電視劇的情節

，影響的只是觀眾的心情。

我不知道自己在剛才的那一幕里算不算觀眾，但是我的心情在她事后表現的若無其事之后，也像是看了很久廣告之后的電視迷一樣，胡思亂

想了很久！

“噢！”我接過筆記本，看了看封面，上面整整齊齊寫著"莊曉雪"三個字。翻開里面，居然比我的正式作業還要整齊。

看看人家的筆記，再看看我的，恨不得抽自己那么幾下，再把課堂筆記撕掉，找個人再給我謄寫一份！

3

薛瑤瑤的字很整齊，比我的和徐航的加起來要好上兩三倍的樣子，但是我知道她是不會替我謄寫莊曉雪的日記的。她總愛和我抬杠，我朝東

，她就絕對不朝東，并且說話還經常是調成噪音模式。

我都不知道徐航那家伙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如次般想不開！

論姿色，薛瑤瑤算是比較出眾的，比莊至少比曉雪要出眾！但是不好的是，她的個性急劇男性化。我記得自己不止一次問過徐航和個

薛瑤瑤和不和的來，但是都得到了肯定！

我懷疑懷徐航是不是小時侯有戀父情結，或者是有同性相戀的傾向。

我是不喜歡薛瑤瑤，甚至有一點討厭。不過有時有事求人家的時候，還是得適當的低一下頭，屈服一下，沒事盡量避而遠之。

后來我還是錯了，我原來一直感覺只要你討厭一個人，跟他一直保持那么一點距離，她就會也離你遠一點。但是事實上不是的，至少在薛瑤

瑤看來不是的，那家伙是屬于那種你對她越是不理，她就越來勁的那種，而且搞不好，還會濫用。要不徐航怎么會看上她那種人！

“賀鵬博，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薛瑤瑤遠遠的就叫住我，我一看時機不怎么對，準備以最短的時間開溜。但是還是被她逮到了，“你該不

會是不想幫我吧？”緊接著又說。

“哪有？！”我回答的很真誠，我敢肯定很真誠。

“那你為什么看見我來，還不熱情的問我有何吩咐，還一個勁的把頭轉過去一副絕對準備開溜的樣子。”她開始不講理。

“沒有呀？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絕對沒有想要溜走的念頭，我是在思考你又要交給我什么樣的艱巨任務？”我隨機應變道。

如果你要撒謊，那么你一定要裝作很若無其事得樣子，因為這樣才會讓別人感覺，你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理所當然。

“哦！你能幫我一個忙嗎？”薛瑤瑤認真的說。

“說吧！”

“待會上課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說完之后，薛瑤瑤就低著頭走開了。雖然不能避免那家伙使詐的可能，但是我還是有一絲期待。

“你能裝作是我的男朋友嗎？”薛瑤瑤在打鈴后五分鐘寫了張字條給我。

你能裝作是我的男朋友嗎？！

“搞玩笑，怎么會？我又不是徐航，干嘛要那樣做？”

“為什么？”我回復道。

“你知道嗎？最近徐航寫情書給我，我不喜歡他，又沒辦法直接說給他，所以請你幫忙。”

“你覺得那合適嗎？你想想，我和他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我那樣做了，那不就死路一條？再說了，徐航比我要帥，估計不久后，他就會揭

穿我們的陰謀。到時候搞不好會出人命的。”我希望她能夠為大局著想，放我一條生路。

徐航本來就長的比我帥，就算不是，也有大把的人比我出眾。

干嘛選中我？

“那我該怎么辦？”對方繼續問。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找我肯定是不怎么健康的想法。”

“那我再自己想辦法吧”

4

這幾天我和徐航都不怎么開心，一貫大大咧咧的薛瑤瑤也是不怎么開心，徐航開始搞音樂，薛瑤瑤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們可能是一個把一個傷害了，一般都是一個把一個傷害，一個受傷害，一個內疚，所以才搞的都不怎么情緒激昂。

我不開心是因為莊曉雪開心！

莊曉雪和我們班班長走的比較近，我十分不爽，就算莊曉雪不跟我放電，也不至于給那一爛人放電。難道她不覺得論長相，徐航要比那爛人

強多了嗎？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只有莊曉雪一個是春風得意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每一天抱怨一回，為什么莊曉雪會選中那個破班長。在我們班，有超過百分之九十八的男生都不喜歡那個班長，平常裝

作一副很是成熟得樣子，老是在老師面前打小報告，而且長的又不是太帥。后來的時候，也就不那么抱怨了，因為在那后的不多久，徐航就開

始嘲笑我，說我和他一樣，都在愛情的肚子里被人流了！

徐航嘲笑人的樣子還是真惡心，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有時候，我和莊曉雪的目光會聚焦，但是只是一瞬間，就好比淺水中的魚忽然吐得一個氣泡，慢慢上升至水面，等到了水面只是一瞬間，就

破裂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著，班級里的大事不斷，小事也不斷。今天誰和誰戀愛了，成為全班同學的焦點；明天誰在上班主任分的課時，與班主任

公開頂嘴，被請家長；后天誰作文競賽的了一等獎，在校大會上公開受表揚。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的生活像是一湖平靜的水，其他要么是岸上的過客，要么是天上的浮云，只是出現一段時間，總會有不再看見的時候！

我依舊是平靜的我！

但是這是指暴風雨不來的時候，如果哪一天，真的暴風雨到來的時候，我會是什么樣子，我會被淹死嗎？我想至少我不會那么平靜。

5

暴風雨還是來了，

很突然！

在我的預料當中，在我的預料之外。

我收到徐航馬子的曖昧信，莊曉雪被傳出和班長有一腿。

我該怎么辦？

會被徐航給辦掉嗎？

答案請繼續關注！

莊曉雪和班長傳出緋聞是無意間在薛瑤瑤那里聽到的，時間是我收到薛瑤瑤的曖昧信那個檔期。薛瑤瑤和別的女生在談論的時候沒有故意說

給我聽，甚至看都沒有看過我一眼，但我還是感覺她是故意講給我聽的。

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對莊曉雪有好感。

就像我先前沒有想到薛瑤瑤會給我寫曖昧的紙條信一樣！

徐航會朝我鬧情緒是預料到了，因為那是必然的，我沒有徐航帥，徐航肯定有不服氣！

他沒有朝我翻臉，只是一個勁的朝我唉聲嘆氣！好像我真的欠他一女人一樣！

事實上的確如此。

薛瑤瑤的確是給我寫曖昧的紙條了，雖然內容我沒有給徐航看，但是他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了。

我沒有正面給薛瑤瑤回答！

6

老師調了座位，原因是害怕一個勁坐在一個地方會影響孩子的視力，理論上講是可以通過的，但是我還是感覺是老天的刻意安排，上帝那老

頭一定是看不慣徐航整天唉聲嘆氣，郁郁寡歡的樣子！才來懲罰我的，由于我長得不帥，所以才不會得到老天的眷顧。

實踐證明徐航可以罵，上帝是千萬不能罵的！可能真像神話里講的那樣，上帝無所不能，聽到了我的心聲，莊曉雪和徐航開始關系不一般。

我該怎么辦？

我感覺自己似乎成了不怎么被搭理的人，薛瑤瑤不怎么和我說話，徐航似乎很喜歡和莊曉雪親密的樣子！雖然生氣，但我沒有理由去打擾他們。

我開始一個人學習，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唱歌！

我喜歡上了唱歌，有人說過，女的唱歌是因為快樂，男的唱歌則是因為孤獨。

我感覺到很孤，實在沒有辦法，后來只好靠學習來充實自己！期中考很快就到了，我成了班上進步最快的人！快到竟然一躍到了李娜的后面

，通過月考觀察，薛瑤瑤的成績一直都是很好的。

大多數人考得不錯，班主任很高興，竟然奇思妙想搞出來一個按成績分座位，也就是第一名和第二名是同桌，第三名和第四名是同桌。

我有幸第四，薛瑤瑤第三！

莊曉雪第二，徐航沒有排進前十，前四名的桌子是挨著的。并且老師還決定，組也搞成流動的，一個禮拜換一回，也就是說假如你這個禮拜

在第一組的位置，那么你第二個禮拜就在第二坐的位置，第二組也就到了第三組的位置，第四組坐你的位置。

那個班長第一！靠！

大家都認為班主任瘋了，我認為很科學，因為那樣的話，不至于讓我們的視力下降，也更不會讓我們變成斜視眼！

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真的有一點緊張，因為我們的組是按照1234來分的，中間有好大一塊地兒供老師講課用。所以，我和莊曉雪的桌子是挨

著的！所以，我的右邊是薛瑤瑤，左邊是莊曉雪。

漸漸地，我旁邊的那倆個人慢慢熟悉了起來，話也慢慢多了起來，關系也慢慢親密起來。我開始學習流行歌曲，用來唱給他們聽！而且一

唱就是兩年。

我們上了初三，班主任還是那個瘋子！

7

接下來的日子用時光如梭來形容，實在是不過分。開始加晚自修，開始越來越頻繁的考試，我們就這樣被圈在這樣的圈子里，整日呼吸困難

，無法掙脫。

莊曉雪最近倒是沒有和別的男孩走得太近，薛瑤瑤也不再那么過分的活躍！老師還是像以前那樣，實行著她那按成績排座位和一個禮拜調一

回組位置！

我的成績莫名的下降！可能是在幸福中忘了方向，我只有在墮落中才能想起學習。

徐航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在前十里面見過他！

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著。

轉眼就又是一個期中考，我開始害怕一種東西！

“有沒有想過報考哪里？”莊曉雪在期中考試的前一個禮拜問我，面帶一點微笑，他總是那么個樣子。

“還早吧？”我回答得很淡定。

“就剩下一個學期了，時間過得很快的”她緊接著又說。

“不知道！”我撂下一就話，就不再吱聲了。

我終于明顯的知道我害怕的東西是什么了。我那不叫淡定，叫蛋疼！

最近徐航開始迷戀流行音樂，原因不明，大概是有新的目標了，也許是還沒有對薛瑤瑤死心。薛瑤瑤也問過類似莊曉雪一樣的問題，我的

回答是一致的，因為我是蛋疼，不是淡定！

該來的終究會來！

我就在等待中頹廢，然后一發不可收拾。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

8

有時候我們感慨時間是必需的，因為那東西的確蠻討人厭的，就像期中考一樣。

每一回考完試，各科老師第一件事情就是公布成績，和積極向上一樣積極。我好討厭那群人，因為我成績又不知名的下滑。

莊曉雪開始責備我，當然她是不會像我媽媽那樣，她只會一個勁的關心的問你為什么會越來越差勁，只會一個勁強調我們離決定命運的時刻

越來越近了。

我開始越來越煩，煩任何東西。

徐航還是在那里研究流行音樂，他要報考藝術班嗎？

對于我成績的不斷下滑，老師找我媽媽單獨在辦公室里密謀，我開始疑神疑鬼。

緊張的學習氣氛依舊，徐航還是在研究流行樂，把吉他都帶到學校了，把吉他都帶到學校里來了。他的行為只會帶來一小會的騷動，很快就

又平靜了！

我發現自己對學習提不起精神，好像有好長時間了！莊曉雪從那以后再也沒問過我，薛瑤瑤也是！

時間還是飛快，我的成績還是在下滑，但是已經幅度不大了，因為我已經成了墊底的了。

9

終于，在我們黑板的右上角出現了中考倒計時，上面的數字每隔一天就會少一個數，每天都有少，禮拜天也不例外。

可能是頹廢的時間久了，我開始考濾一直這樣下去的后果。

我的成績終于不再退步了，因為我已經退到了我的道德底線了！

終于的終于，我開始拿起書本認真的啃書，沒有廢寢忘食，但是也刻苦有加。有些不懂得東西，我去問薛瑤瑤，薛瑤瑤很熱情的給我講解。

我沒怎么有和莊曉雪說過話，她對我說話的語氣有好幾次都是冷冰冰的，而且看我是一副仇視的眼神。

我內心有點慌亂，但是不表現出來，我要努力和莊曉雪考到一塊，到那個時候在從長計議。

越來越頻繁的接觸薛瑤瑤，感覺她還是蠻溫柔的。難道是她變了？

莊曉雪好像對我有了偏見！

10

黑板右上角的數字從三位數變成兩位數的一個早上，我買完早餐后發現我的書桌里有一張用印有明星圖案信紙的信。

字跡工整，語句通順，是一個女孩寫的。

據我的研究得出，那不是莊曉雪寫的，也不昰薛瑤瑤寫的！內容是關于很一個女孩想和我交朋友，要我要好好學習之類的。

莊曉雪和薛瑤瑤的字跡我都見過。

落款是一個我所知道，但是不知道長什么樣的隔壁班女生的名字。

我回了信，在一張大紙上寫了四個字，謝謝支持！之后她又寫了一些東西給我，內容記不清了。

我把信拿到莊曉雪面前，炫耀著說，“竟然會有人主動給我寫信？”

“哦，那就證明你有魅力！”她說話的語氣很淡定，想想好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見她沒有多大反應，我就離開了。

我又開始投入到學習。我開始堅信一樣東西，只要我努力，那樣東西就會到來。

不會的還是請薛瑤瑤講給我聽，因為除了莊曉雪外，我只和薛瑤瑤關系比較好。

我是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自己不討厭薛瑤瑤的！

有些東西就是在你沒有意識的請況下悄然開始，有些時候它們會像來的時侯一樣，但是更多時候會走的刻骨銘心！

可能是由于可能是由于莊曉雪對我的冷淡，使我有了更多與薛瑤瑤接觸的時間，我開始了解她！

莊曉雪還是對我不冷不熱，日子依舊往前飛馳。

太多的事情就像是天平一樣，一邊如果重了另外一邊肯定會因為輕而占居上風，但是這并不代表處理事情的人是那種墻頭草！

莊曉雪對我依舊冷淡，薛瑤瑤還是那么熱情！

想了想，這樣的狀態持續的時間不是很短了，大概從薛瑤瑤和我成為同桌的時候開始的。

11

在黑板上出現“距離中考還有97天”的字眼的早上，我聽見有人說莊曉雪和徐航有一腿。時間是在跑完早操的時候。

我的心有一點點痛，但是沒有像想象的那樣愈痛愈烈！因為我感覺到就算我和莊曉雪成了行同陌路的人，也無關緊要，至少還有薛瑤瑤陪著

我。

莊曉雪還真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和徐航打得火熱！有好幾次我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并且捕捉到莊曉雪的眼神。

又能怎么樣？

或許只是巧合而已！或許我以前所看到的所有東西都只是巧合而已！

我開始考慮薛瑤瑤曖昧信事件！

我有問過薛瑤瑤，“你當初那字條是發自內心的嗎？”

“當然是！薛瑤瑤想都沒想，直接就回答道！”緊接著又說，“我知道你喜歡的是莊曉雪，別人看不出來，我能夠看出來。”

“為什么？”

“當然，我一直都關注你，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看在我的眼里。”

我沒有說話，原以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偷偷喜歡一個人，但是還是被被人給知道了。

后來薛瑤瑤也沒有說話，氣氛一直都很尷尬！

12

徐航又開始跟我逛上鉤了。如果換做是一般的人，我估計都不會去理會。但是他是徐航，我們是死黨。

“最近怎么開始不研究音樂了？”我見他來找我，直接就問道。

“干一件事情時間久了總是會膩的嘛！”

我本想罵他，但是沒有開口，我說不上來是為什么！

“最近有什么問情況？我聽人家說你又移情別戀，開始喜歡莊曉雪了！”

“沒有吧！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對薛瑤瑤有感覺，對其他人都不來電的！”

“那我看那個莊曉雪對你蠻有意思的嘛！”我鎮定的說，裝的。

“那又怎么樣？”徐航回答的和他在莊曉雪面前表現的不一致。

我心里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痛楚！

我不會去恨徐，因為我們是死黨！

我跟徐航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我們之間誰都沒有提莊曉雪和薛瑤瑤。

他還會指著過往的美女說那個靠臉蛋吃飯，那個靠身材吃飯。

他還會跟我說話的時候口無遮攔，會說一些我原話轉說給他，他會認為惡心到死的話。但是我還是感覺我們之間少了點什么。

我們還是死黨。

13

我慢慢發現，我看薛瑤瑤的時候會比以前多很多。

我為了學習流行歌，買了好多盒帶。那個時候，薛瑤瑤也有了單放機，開始要求我借給她一些我認為比較流行并且好聽的盒帶，我答應了。

漸漸地，大概是一來二去之后，我和薛瑤瑤的共同話題也多了起來！我漸漸不那么關注莊曉雪和誰有一腿了。

后來我們的目光也有聚焦，但是只是一瞬間的一瞬間。她躲著我，我躲著她！

再后來，我們之間就鬧矛盾了，很莫名其妙。

那天，不知道怎么的，天氣就不好，從早上一來學校就不好。天陰沉沉的，但是沒有一點下雨的兆頭。

大家都似乎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天氣，來學校的路上看見有好些人都在埋怨著天氣！

悲劇就這樣發生了，不論我現在跟誰比較親密，心里更多的想的是誰，這都是悲劇！

我罵了莊曉雪，語氣和話語都超出了我認為女生能承受的范圍。

我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莊曉雪好久都沒有和我說話了，下了早自習我上學校的商店去買東西，回來的路上看見莊曉雪和徐航在打鬧。我感覺有一點尷尬，沒有說話

，直接就從他們面前走過去了，頭不知道是低著還是微低。

不一會，徐航就來找我。他并沒未有發現什么，我也盡量偽裝，不讓他發現什么。

“賀鵬博，你過來！”莊曉雪叫我。

我沒有理他，和徐航說著話。或許我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會突然間叫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許是其他重要的原因。

“賀鵬博，你是不是聾了？”

我依舊沒有說話，可能是因為我不想說話。

“莊曉雪叫你呢？”徐航輕輕推了我一下。

不是我聽錯了！

那可能是其他原因。

直到到后來，莊曉雪還叫了好幾次我的名字，我都裝作沒有聽見。

直到后來她不叫了。

她生氣了嗎？？

上課的時候，莊曉雪遞了張字條給我，在我的記聲里，她從沒有遞過字條給我。

“你是不是聾了，我叫你那么多聲，你為什么不理我？”

我沉默了好長時間，終于在快下課的時候，回了她。

“對不起，我不喜歡你跟個八婆一樣，跟這個男生打打鬧鬧，跟那個男生打打鬧鬧！”

遞完字條之后，我徹底沉默了。我意識到了我說的話太過分，也意識到這個字條將會給我們之間帶來多少不該有的東西。

我都意識到了。

不僅僅是那些，還有的是我將會在后來的很多日子里后悔那些寫在字條是哪個的話！

莊曉雪似乎沒多大反應，只是在事情發生之后，偷偷躲到洗手間洗了一下臉而已。我在她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她，四目相對，我想說對不

起，她沒有停留。

！

莊曉雪真的就開始不理我了，講話的時候有我在場盡量看別的地方，有我的路盡量繞過去走。

我再也沒有捕捉到她的目光。

當然，那個神秘的寫信女孩也沒再出現。

薛瑤瑤還是一天大大咧咧的樣子，除了徐航外，還有幾個男生好像也喜歡她，寫情書，獻殷勤都有！

我開始莫名其妙的整天，整個禮拜，整個月的心情不好！

在距離中考還有64天的時候，我開始發現薛瑤瑤已經安靜了有一兩個禮拜了。

徐航告訴我，說薛瑤瑤只可能喜歡我一個人，不可能再喜歡他或者是其他人。我問他是不是向薛瑤瑤當面表白了，他沒有回答。

我又沉默了，好長時間，從我給莊曉雪傳字條的那時候起，我似乎老是沉默。

我開始懂得一些東西，那些東西和瓊瑤奶奶小說里的主人公所懂得的一樣刻骨銘心。我不敢打保證今生今世，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在將來的很

長一段日子里會是這樣！

14

薛瑤瑤讓我放學后在學校外的商店等她，我爽約了！

她問我為什么沒有到，我回答說有事。

她說她等到天黑，我有一絲內疚感。

她說我沒有良心，我有一絲內疚感。

她說如果換做是莊曉雪的話我是一定不會爽約的！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蟄了一下，一開始有一點麻木感，最后腫的不成樣子。

如果是莊曉雪我當然不會爽約，不論是什么理由都不會爽約！因為我不論在什么時候，我都找不出自己要放莊曉雪鴿子的理由。

我的心被什么蟄了呢？一定不是蜜蜂，因為蜜蜂的蜜是甜的！

薛瑤瑤后來說了些什么我記不清了，她的話好多好多。

再后來薛瑤瑤也沉默了，整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莊曉雪做什么我不清楚，因為我不敢去看她，我害怕我們四目相對她很快轉過頭去的那種尷尬感。徐航又開始做他的音樂夢，整日把自己搞

的像一個情歌王子。

我還是沉默，繼續的沉默。

黑板角上的數字一天減掉一個，一個不留神遇到禮拜天或是曠課的話，會減的更快！

班上開始爭分奪秒的學習，閑人不多，我也隨大流沒事裝裝樣子。

我是沒辦法學習的，特別是這個時候。

徐航還是在那里做音樂。

教室外面打籃球的高年級的學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再也不回來了，按常理而言，我們班的學生會順理成章的變成高年級的學生。但是他

們為什么不打籃球呢？我記得自己不僅一次在上廁所的途中聽到班上的男生在討論打籃球和NBA。

也許連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天下過幾次雨，陰過多少次，天氣晴朗過多少回。我知道我我印象里的天空一直是比較陰暗。

那天的莊曉雪到底哭過沒有？天一定是陰的。

那天的徐航到底有沒有對薛瑤瑤的話表現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或者是后來他搞音樂的時候，有沒有一種相別認所說的寂寞感？天一定也是

陰的。

薛瑤瑤之前看到我眼里只有莊曉雪會不會也會像徐航那樣有種莫名的失落感呢？天估計也是陰的吧！

我印象里，天一直是陰的！因為在這個階段，他們是我感覺比較能夠更多感覺天空是陰的的人。

15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一定有的對不對？就是在快要分開的時候，填寫那厚厚的同學錄。我沒有買那東西，因為我認為我所不想忘記的人的資

料，我再熟悉不過，我不想忘記的人，是我想盡一切辦法也不可能忘記的。

徐航還是在搞他的音樂！

薛瑤瑤和莊曉雪都買了那東西，很大，但是不厚，看起來都是很精致的樣子。她們到最后，才找機會讓我填寫。

我感到很意外，本以為她們不會讓我填寫那東西。

上面填了些什么我忘記了，都有哪些項目，用什么樣的筆，都忘記了。唯一記得的是，我在莊曉雪的同學錄的右下角寫了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對不起，我該怎么做？

對不起，我愛你！

我在那特殊的大本子里有見到徐航的名字，兩個都有！

同學錄所引起的風潮只是引起一小段時間的轟動，就像徐航當初拿吉他到學校來是一個樣子。他們都像是寂靜湖面的一絲波紋，只有一小會

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有太多的人不會在意。

但是它卻在我的記憶里留下一些不可磨滅的東西，即使再小的一絲波紋也是。

我終于還是有了令自己有一絲欣慰的事情。

16

黑板腳上的數字還在一天天的減去，兩位數也變得越來越單薄。仿佛昨天還是六十幾，今天一下子就變成二十幾了。

徐航還是在搞音樂！

他瘋了！

我越來越把自己搞得像孫子一樣，躲在人群里，別人做習題我也做習題，別人重視考試我也重視考試，別人聽講我也聽講。

我又捕捉到莊曉雪的眼神，不止一次！

我感覺到了一些東西，但是沒有辦法講，連講給自己聽都是沒有辦法，萬一我自作多情了怎么辦？

不久后我的感覺得到了證實，不管我多不多想，我的那些想法都是對的。

在莊曉雪旁邊一直都有一個關系比較要好的朋友，是不是死黨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們經常呆在一塊。我之前沒怎么注意過她，因為他跟

我沒多大關系，我不像眾多戀愛中的人那樣，喜歡旁敲側擊。

莊曉雪的那個朋友叫郭西，不在美女的行列！下課我正對著課本發呆，她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說有事情找我。

“你有喜歡的人沒有？”她把我叫到教學樓后面的一個沒有多少人的地方問我。

“什么意思？”

“你別誤會，我是替別人問的！”

“噢！有呀！”我想都沒想。

“哦？那是誰？？？”對方笑著問。

“薛瑤瑤。”我想了想，說道。

“噢，那知道了！”郭西聽到我的答案之后，就離開了。

我的天空更加陰暗了，告別郭西之后，我開始在學校的操場上轉悠，一會快一會慢的轉悠。

我違背了自己的意思，原因是多么的該死。

我沒有聽到上課的鈴聲，上課遲到了，被老師罵了一頓，之后就是空白的一節課。

放學后后班主任無緣無故找到我，并在辦公室談話。講了好話，內容沒有聽進去，我知道她不是在表揚我。我只是按照一個正常的犯了錯誤

的學生那樣一味的，嗯個不停。

17

郭西第二次找我，和第一次一樣，時間地點都是。

“你知道嗎？有個人從一開始就喜歡你！”郭西問。

“知道！”我回答道。

“我是指除了薛瑤瑤以外？”

“那就不知道了！”

“莊曉雪呀！笨蛋！”

我心里的某些東西像是被什么給溶掉了，變成不明的液體，慢慢流進內心的最深處，開心一半，難過一半。

“會不會是你搞錯了？”我反問道。

“她告訴我的還會錯？開什么玩笑！”

“她不是最近和徐航走得比較近嗎？”

“那是裝出來給你看的，之前和班長打得火熱也是裝出來給你看的！”

“是她叫你來的？”

“不是！上一次是她叫我問的，這一次是我自己找你的。”

原來如此！看來我一直是想得比較多。

“可是我對她做了一件后來連我自己也沒辦法原諒的事！”

“我知道！她說她早就原諒你了。”

“噢！”

“那么，你喜歡她嗎？”

“我喜歡薛瑤瑤！”

“好了，今天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知道，OK？”

“好的，我知道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但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更加不快樂，莊曉雪好像也是不快樂。

18

時間就這樣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后越來越快。

沒考過幾次試就開始自由復習，然后考前放假。

我沒看到黑板右上角的數字是怎么從五到四，從三到二，從一到零的。

后來連莊曉雪都沒見到，她的考場離我的考場比較遠。

我幾乎每一場都是提前交卷，我希望能夠早先出來見莊小雪，但還是沒有見著。

再后來就一直沒有見過，一直沒有！

莊曉雪的日記

2003年10月17日晴

我把文字折成紙鶴，飛向有你的天空，我知道，那是它的最終歸屬。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開始注意到一個男生，沒有任何理由。

可能是他叫錯我名字的時候吧！

他和我們我們班的一個叫徐航的男生關系很好，有好多女生說他們是色狼二人組，我覺得他們挺可愛！

我是屬于那種比較安靜的女孩，所以一直都沒有借口能認識他們，他們也沒注意到我。

我就這樣安靜的，在安靜的注意他們，等待著一些東西。

我有一絲絲的期待。你知道嗎？

我希望你能夠注意到我！

2003年12月11日大雪

冬天終于融化了我的心，變成漫天的雪花，白了整個世界。

可能是我太過安靜了，所以我的話在過了秋季的好久好久還是沒被老天聽見，這個時候已經是冬天，并下起了雪，很大。

徐航的朋友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襖，那個時候流行鴨絨，他看上去笨笨的，使得我老想笑。

我決定做一回大膽的女生。

我徑直走到他的座位旁，故意手里拿一本書，故意弄掉，故意叫他幫我撿。他一開始沒有發現我，我拍了他肩膀說讓他幫我撿書，他一臉的

茫然。頭一次近距離看他，心里緊張極了，但是我要克制自己不讓自己的緊張被別人看到，特別是他。

我瞄到了他的名字，寫在他放在課桌的英語課本封面上。

他叫賀鵬博，我早都知道的！

我還是在轉身的時候臉紅了，原因是他剛才我和他四目相對了十幾秒。

他會像電視里面演的那樣，在之后的日子里蓄意向我表白呢？

我心里有種甜甜的感覺，什么都不算的話，至少他還專心的看過我。

2004年1月27日

等待一種東西是很漫長的，很漫長很漫長。

放寒假一點意思都沒有，上回下的雪再加上后來斷斷續續下的，一直都沒消，想出去玩都沒地方去，只有在家做著那無聊的作業。

不知道賀鵬博在家里干嘛，會不會會不會去找他那這樣的感覺好朋友徐航玩！

寒假過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不知道賀鵬博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快開學吧！

2004年2月11日晴

那個我當初放飛的東西，終于還是飛了回來，停在我的天空，我的天空晴朗，但沒有溫暖。

今天是新學期的第一天，心情不好。全班所有的學生幾乎都換了新的衣服，沒有幾個能認得出來的。

我也是！

賀鵬博還是老樣子，他媽媽沒有給他買過年的新衣服嗎？

我實在是好奇，于是便厚著臉皮過去問他，他說他的新衣服弄臟了，被洗過了。

他沒偶有跟我多說一句話，我的心里很失落。

我見他沒再說多余的話，索性找別的同學去聊天。

我之后說話老感覺心不在焉！

2004年4月25日晴

花刺刺痛了我的手，流出血，看見你對他人微笑，我的全身仿佛都流著血。

終于，我看見他和另一個女生整天打打鬧鬧，似乎很開心。

那個女生學習跟我差不多好，但是在長相方面比我出眾！

那個女生，我看見不止一次有人寫字條給她。她叫薛瑤瑤。

2004年5月27日

天空就因為陽光的照耀，一下子明朗起來。

我可以和他坐一塊了，雖然不是同桌，特別高興。

原來他不是不愛說話，是因為和我不熟。

他是這樣說的。

他人很好，很會講笑話給我聽，還會唱歌。我見別的男生都在唱流行歌，于是也想聽他唱，他就真的唱了，并且唱得很好。

我和他的關系似乎沒有這么好過。

他的同桌是薛瑤瑤！

有時我也會吃醋，見他們兩個有說有笑，于是就和別的男生也打鬧，就和它關系好的或者是長得比較帥氣的男生打鬧！

我希望他也會吃醋。

2005年2月21晴

今天他拿著一封別的女孩寫給她的信，沖我說有人寫信給他，我回答得很淡定。

因為那信是我托人寫的，我希望他能夠好好學習，和我考到一所高中。

中考越來越近了

2005年3月27日晴

你就這樣傷害了我，幾句語氣略微重了的話

我不知道和徐航關系好了多長時間，真的不知道。

但是今天看來，是要發生轉變了。

我知道他生氣了，很氣！他說話的語氣很沖，我有些接受不了。

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我一看見他和別的女生打鬧，心里就很不好受，就會用同樣的辦法，和別的男孩走得近。

我只希望他能夠吃醋。

但是，他似乎很不在乎，繼續該怎樣還怎樣。

在之前的幾天，我故意不理他，他也好想知道了什么，也不理我。到后來，我沒辦法只好妥協。

他沒有妥協，我哭了，好在沒有被他發現。

我不知道有沒有被別人發現。

好朋友郭西安慰了我，稍微好了一點。

2005年5月8日晴

原來我一直不是你牽掛的那個人！

我問他是不是喜歡薛瑤瑤，照樣還是托人問，拐彎抹角的。

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我很傷心！很傷心！

2005年5月15日晴

告訴你，只為不留遺憾！

我向她表白了，照舊是托人。

我沒有讓他知道是我的意思，讓他以為是別人隨便問問。

我希望我的那份喜歡，能夠讓他了解，什么方式無所謂。

沒多久，我們應該就不在一塊了！

2005年6月25日晴

是時候讓你看到我的心了。

我準備把這個陪伴我三年的本子交到他手里。

明天就托人替我送。

再見了！

希望我們還會見面！